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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，乱动什么呢？”
程徊慢悠悠吃着早餐，脚有一下没一下蹭着许纵的下身，许纵跪在桌下，自己掰着双腿。这个姿势不好用力，又极度羞耻，他被蹭的眼尾泛红又不敢求饶，背在身后的手有点克制不住的想往前伸，又被程徊用脚不轻不重扇了下脸。
“对不起，主人。”
许纵轻声道歉。
程徊让他把称呼改了，至于改了的原因，两个人心知肚明。
许纵想到这里，心里不禁有升腾起一丝暖意，手更用力的扣住自己的双腿大张，期望程徊能更满意些。
程徊又踩了会儿，吃了片吐司，才分给许纵一个眼神：“饿了吗？”
怎么能不饿，昨晚许纵没怎么吃，两个人玩了那么晚，醒来的时候已经饿得不行了。被程徊这么一提更是饥饿感尤强。
许纵刚要开口，肚子先他一步叫出了声。
格外清晰。
许纵有点尴尬，红着脸小声说饿了。
程徊倒是没笑他，去厨房拿了两个盘子，装了几片吐司，往上面放了个溏心煎蛋，把自己喝剩的半杯牛奶倒在较深的盘子里，都放在了地上。
“乖小狗，吃食了。”
程徊没给他餐具，许纵只好扭着屁股蹭过去，低着头用嘴咬住吐司的一角慢慢吃，人的嘴到底不是真的狗嘴，许纵吃的十分艰难，煎蛋的蛋黄淌出来蹭在唇边。
有一点可爱。程徊评价。
他舒舒服服的靠着椅背看小狗趴着进食，偶尔坏心眼踩一踩许纵的头，让他整个脸都按在盘子里，狼狈不已。
等许纵吃完又把盘子舔的干干净净后，程徊用脚趾蹭下粘在他脸上的一点吐司和蛋黄，许纵识趣地低头含住他的脚趾。
口腔温暖湿润，灵活的舌头舔舐过每一根脚趾，连指缝也没有遗留，很舒服。
程徊翘着脚享受了一会儿，看小狗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，知道他进入了状态，果断收回了脚。
“又不是吃春药，吃个饭你发什么骚？”
嘴里的东西被抽出去，许纵讷讷不知如何回答，又不敢不出声，只好挑些程徊爱听的面红耳赤的词说：“贱狗好喜欢舔主人的脚，主人的脚对贱狗来说就是最烈的春药。”
“那你多舔会儿，吃春药了不会叫两声？发情的小狗都是想挨操的吧。”
许纵的舌头被程徊用脚趾夹出来，口水情不自禁往下淌，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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