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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，”ai将双手放在蓝果的头边，“我要教你一些知识。”
【呲————】
电流声，ai的动作停滞了一瞬，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。他的手心偏暖，刚好比蓝果额间的温度高一点点；是另一个雄性的体温。
人类一般认为手心热的人身体更好，静态体温高的雄性更容易征服异性，或同性。
一米八四体育生——其实是金融学霸顺便备赛体训——现在成为了金融大佬。在管理层岗位沉淀下的气息，拥有对爱人的温柔体贴与耐心，得到走上金字塔尖的时间宽裕，保持极好的体质……这样不符合人类时间管理的背景设定；ai完成了。
或者，这些【设定】都是时间打磨过的成品，这个类人唯一使用ai的特权构建的是这具躯体。作为不知年岁的，ai里的0号。
人类说，1－10基本已经不会匹配人类了。
1－3的人类几乎是在物种极限里徘徊。
他们没有说0。一个比1更靠前，到似乎是个特例的数字。
“唔……”
0的手松开的时候蓝果发出一声喟叹，他对这一切的感觉都非常自然，仿佛刚刚进入他脑内的想法不是刚刚一次性被灌输的。
一些熟悉到他几乎要忘记的，到此世界以前才会运转的思维路线——他像真是个学生；那段还没有在社会上立足，缺乏经济独立以至于人格尚且脆弱的时期。
那个时候的蓝果把自己藏得更深。一举一动，一点喜好都要藏起来，藏在阴暗处。
没有自己的房子，没有自己的游戏室，没有自己可以放心放道具的地方，不敢进玩具店，也不敢网购，惧怕一点文字一点浏览记录把自己暴露。
确实很久……没有过了。
小孩子总是见的少，于是一点事情都巨大化。
蓝果一直以为自己是长期压抑，但其实比较起学生时代，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自己其实已经在用自己的方式释放了。
“跪。”
0按了一个手势。是大脑里的东西之一。穿着粗麻衣服赤脚的蓝果顺从跪在光洁的客厅地板上。有几个月，他不觉得穿成这样有什么问题，现在却感觉到一种羞耻。像是流浪的猫被主人捡回家，在被收养之前早已忘了按时清洁自己，定期打理，以及对饲养者露出专用的鼻音和姿态；因为在流浪的下水道和垃圾场，野猫没有这样打理的时间精力，以及保持形象的条件。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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