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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歌洗完澡，推开卧室门走进去的时候，就看到顾盼烟坐在书桌前，手里拿着陈言希给他的学习笔记。
并没有什么惊慌失措，这个结果本就是他安排好的，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但心里还是稍微有些忐忑，他慢慢走上前，小声喊她：“烟宝。”
顾盼烟“嗯”了一声，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王歌仔细观察了一下顾盼烟脸上的神情，与平时似乎并无二致。
他稍稍放心了些，伸手去抱她。
顾盼烟也没拒绝，只是翻阅着手里的笔记，随口问道：“这是陈言希给你的？”
听到顾盼烟说出那个名字，王歌的心跳有些加速。
他咽了咽口水，小幅度地点了点头，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。
顾盼烟也没再说话，只是翻了一会手里的笔记。
就在王歌松了口气，以为这次事件将要成功结束的时候，顾盼烟却忽然问道：
“对你来说，她是不是比我有用多了？”
王歌原本已经平缓下去的心跳再次加速，大脑高速运转，同时又听顾盼烟继续道：
“她是天才，聪明，学习又好，能写出这么好的笔记来帮你，未来肯定还能帮到伱更多。”
“我不但什么都帮不到你，还总是骂你，偶尔还会想和你分手，还要你浪费时间和精力来哄我。”
她扭头看向王歌：“和陈言希比起来，我实在是太差劲了，对么？”
王歌沉默了两秒，然后挠了挠头：“可是，和陈言希比起来，我也很差劲啊。”
顾盼烟：？
“陈言希是变态嘛，咱俩都是普通人，当然比不过她，这很正常。”王歌装模做样地安慰道。
顾盼烟有些无语，没好气的把他推开：“别偷换概念，你给我好好回答。”
她当然不是真的认为她比不过陈言希，她只是看到这个笔记，心里不舒服，所以故意为难一下王歌。
王歌自然也看出来了，所以才会以这种方式来回答她。
但现在，顾盼烟对王歌的回答不满意，就指了指手里的笔记，说道：“好好回答，回答得我满意了，我就当没看见过这东西。”
“这你要我怎么好好回答嘛。”
“怎么就不能好好回答了？”顾盼烟眯了眯眼睛，“难道说，你真的觉得我很没用？”
“当然不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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